这样的狼狈,沮丧,无助。心头压了一块大石一样无法呼吸,纵使张大了嘴依旧无能为力。这种隔阂和困境是怎么形成的?若是小智在,若是那该死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房间里悄无声息,没有她最担心的那种安慰和诸如种种。
足足过了有五分钟,电话没有再打过来。裘敏调整好心情,深吸一口气后抬起头转过身:“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今晚她不想留下来,心累到没法微笑以对。只想在没人的地方全身心的松懈下来,面对最真实的自己。
许司南看着她,没有出言挽留,略一思忖后温和的语气:“杜明其的父亲在省政府供职,司法部门有很多关系。”
裘敏愕然,蓦地回过头,迎上他氤氲不明的眸子。
心底有一霎那的惊慌,他的话,准确无误的击中她的软肋。他知道什么?他又知道多少?
……………………………………………………
窗外的月光如泄了地的水银,透过窗纱铺在床前。
夜色寂寥,没有喧嚣也没有纷扰,有轻柔的风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