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做到罗汉床上喝了一口,是她平日喝惯的安溪铁观音,汤色橙黄明亮,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心里不由暗暗点了点头:“妈妈办事我自是放心。”
秦妈妈笑着建议道:“奶奶进门这几日还没工夫看看咱们这四宜馆呢吧?今日天光正好,不如四处散散,大爷这个时辰应该也在后面的藕香榭。”
说得叶棠心动,她兴致勃勃地起身,素心端着茶盘,小檀则抱了崭新的坐垫软枕跟在后头。
按照叶棠的想法,四宜馆比她的闺房自然要大,但没想过,到底有多大?
花园长廊,假山嶙峋,亭台雅立,甚至还有一片比整个叶府还大的私人水域。吓傻了她这个连所有权只有70年的一堆砖头都没有的人。
再看那鸳鸯成双入对,在水面上引颈击水,追逐嘻戏;全身洁白无瑕的白孔雀,像一位美丽端庄的少女,悠闲自得地散步觅食;体形优美的仙鹤引颈高歌,振翅冲天……这一年要花多少银子打理?
别说古代地广人稀,所以就没有高房价和房奴这些事儿。要不然苏辙、陆游等大大们也不会写诗自嘲“我老未有宅,诸子以为言”、“犹愧疚先楚公,终身无屋庐”。
即使沅洲是个十八线小地方,有这样大的宅院,岳府绝对算是隐形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