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临绾千沉默不言,顿了顿,复道:“容属下直言,王上拖延之举,实在不是良策。林渠行事霸道,此事拖的久了,日后难免成为他们捏拿有绥的把柄。”
临绾千面色凝重:“说的是,近年来诸国间哪里还有义战?楚申之事便是个例。”可顺其意,不免今后开战被拉去做炮灰,逆其意,林渠一旦发兵,则有绥朝不保夕,前狼后虎,夹缝中生存的弱国,如何做都是错的。
楚国绝非善与之流,倒是夏…她虽从未想过要通过自己和容晏的婚姻得到什么,然客观讲来,夏国和有绥将成联姻,有绥若与夏交好,多少也会令其他诸侯对有绥有所忌惮,可保一时平安。
但是容晏还在战中。
临绾千揉了揉额角,林渠都找上门来了,为今之举,大抵只有火烧眉毛,且顾眼下了。
她与容晏结成婚约一事,还未告知有绥中人,一事忙着孙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