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绾千心中有所触动,不禁笑了:“当然。”
...
安静的房中只响起茶水注入杯盏的声音,容晏的眉眼被茶水蒸腾出的热气蒙上了一层白雾,让人看不清神色,只听他道:“你若再这般性急,就别想能照顾君若了。”
子渊面上轻松喜色犹未褪去,听他这样说,又叫苦道:“好兄弟,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若我知道祁函已有婚约,怎么也不会走投无路了去央临姑娘。”
容晏抬起眸子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厢咧嘴一笑:“你放心,有我在,方才绝对没让临姑娘再烫了手。”
容晏神色淡淡的:“有你在,还没把东厨烧了,我甚欣慰。”
陈子渊:“……”
方才容晏与他说,他从夏宫回凉山前便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