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宫婢,你是主子,所以我听从你的。但是,你想让我的尊严卑微,那是妄想。
无论浅绿的跪姿多么标准,她的脸上都露不出一丝奴仆该有的低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拓跋护并没有在宫婢册中,找到浅绿的身份。
浅绿瞥了他一眼,仿若古井深潭的幽深眼眸,令拓跋护找到一丝熟悉感。
“主子的奴才。”浅绿一板一眼答道。
“朕问的是你,从何处来?”
若非她确实对苏婉兮忠诚,拓跋护早就没耐心去问她。
身份不清楚的人,打杀了就是,何必多浪费时间。
浅绿蹙起眉头,对拓跋护这个问题有点儿不解。
从何处来?
“打奴婢一睁眼起,就在这宫中。”
拓跋护被她的话弄的无语,可他却又知道她是认真回答这些的。
花语得知浅绿被于辞叫走后,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在浅绿的房间等了好一会儿后,见她还不回来,花语只能咬牙主动去求见拓跋护了。
“于总管,奴婢有事要见皇上,还请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