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戳破,始宓也不尴尬。
“时尚时尚,始尚他爹最时尚。”始宓坐在窗台边上,风卷起白色的帘子,帘子卷过始宓的脸,他的长发跟着飘动。幽默看着这美得不可思议的一幕,笑了笑,着了魔。“好,就叫时尚。”。
幽默在医院住了一周,便被程清璇接回了幽家。
幽家请了专业的营养师,负责调理幽默的身体。始宓这段时间也搬去了幽家,始宇还在部队,施唯一为了方便,也跟着住去了幽家。两个人本来关系就好,住在一起也不觉得不妥。
有营养师负责幽默的饮食和生活,幽默在做月子期间也有做一些塑造身形的有氧运动。做完月子后,幽默身材并没有走样,依旧还是那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她做完月子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拽着程清璇和施唯一上街,买了许多漂亮的恨天高。
用她的话说,为了孩子,她已经一年没有碰过高跟鞋了,现在解放了,她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也的确如她所说的那般,整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着最新款的秋装,踩着恨天高,酷酷的像个女王。有时候始宓看着她,总觉得她像那蝴蝶,一个不注意,便要飞远了,不要他了。
始宓一直在等幽默兴师问罪的那天,毕竟产房里幽默说的那件事,始宓可一直记着。
然而他等啊等,等到冬天来了,幽默都没有找过他。
始宓心里惴惴不安着,终于,他忍不住了。
这天,施唯一将孙子带回了始家。始宓见小崽子不在,便在外面定了餐位,打算向幽默道歉。
他坐在客厅里,听到幽默的脚步声下楼,立马抬头。
幽默身上裹着一件天蓝色及脚踝的大衣,踩着黑色的长皮靴。她手里拿着一个晚宴钱包,脸上精致妆容,配上前不久刚做的暗红色卷发,她站在灯光下,漂亮而张扬。
始宓立马蹙起眉头,“你准备去哪儿?”
幽默嘴上涂抹着玫红色口红,她微微一勾唇,始宓便觉得心痒痒。“令月约我出去玩。”
知道令月跟幽默关系好,始宓心里那点紧张消失了,他还是不放心,便又问:“去哪儿玩?”
“酒吧啊!”
始宓一眯眼,顿时觉得不悦,“去酒吧?你都当妈的人,天天往酒吧跑,像话吗?”始宓不想说,他是担心酒吧有人对幽默图谋不轨。瞧瞧,她穿成这样,美得让他身体躁动,这样去酒吧,岂不是狼入虎口?
幽默白了他一眼,说:“当妈怎么了?我儿子今晚不在家,我好不容易有点私人空间,多难得。”她说着,扭着性感的腰就要走。
始宓忽然站起来,对幽默丢下一句:“等着!”他跑上楼,过了几分钟才下楼。
始宓换了身行头,银色衬衫外是贴身的马甲,银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他笔直修长的一双腿,他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披在肩后,右手臂上搭着一件银色西装长外套。
幽默看了一眼,心跳快了一些。
她就那样赤裸裸地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始宓心里觉得愉快,面上却不显露。“看什么?”始宓一边穿西装外套,一边问。
幽默眼眸微微转,说:“好看。”
始宓低着头,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嗯,知道你老公,就少出去招蜂引蝶。”
幽默赶紧收回目光,转身就往外走。始宓跟了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幽默低头看了眼两人紧握的手,没有挣脱。两个人开着同一辆车,去到了酒吧。酒吧很闹,音乐喧天,舞女跳着钢管舞,灯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魅惑迷离。
两人穿过人群,去到卡座,找到了令月。
令月坐在那里,身旁还坐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很少见的纯白色中式长裳,蓄着一头纯黑色的长发,用一根木簪固定在身后。男人肤如羊脂玉,浑身上下的冷漠,浑然天成。
他就像是一团雾,永远笼罩在雾气中。
见到这个男人,幽默跟始宓都有些诧异。
好奇怪的装扮。
令月手里端着一杯酒,闷头喝着,身旁的男人无奈地看着她,有些纵容她。见到幽默来,令月这才放下杯子。她拉着幽默坐下,说:“我好像醉了。”
幽默夺过她的酒杯,“都说酒鬼不承认自己醉了,你怎么知道你醉了。”
令月显然醉得不轻,看人时视线都涣散了。她忽然偏过头,手指指着身旁的白衫男人,说:“你看,我醉了,就看到他了。”
幽默没说话,那个男人眼神有些复杂。
“默默,告诉我,怎样才能睡了一个男人。”
幽默直接傻了眼。
始宓跟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男人,都将目光落到了令月身上。令月真的醉的不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默默,我跟你说,我啊…”令月打了个酒嗝,又说:“我…我喜欢了一个男人。”
幽默终于淡定了。她看了眼令月身旁表情冷漠的男人,问令月:“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令月趴在桌子上,说:“一个怪物…”
幽默没把这话当真,只当令月是在说胡话。令月又说:“他是我的老师。”醉令月是z大历史系的研究生,他的老师…幽默又看了眼那个不做声的男人,她想,现在不是百年前了,师生恋没有什么吧。
“喜欢就去追啊,是老师又怎样,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令月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