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师兄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道,“挺不服管的一个人,你长年在深山里修行,自是没见过,我却和他打过一次交道,他人不大,事却特别多,尤其那张小嘴,简直称得上一个得理不饶人。”
“哦。”梁子湛听的百无聊赖的低下头,表示身受重伤没耐心继续听下去了,可他那亲爱的师兄还在聒噪的细数小霸王不得体的地方,嗡嗡嗡嗡吵的梁子湛心烦意乱。
片刻后,刚刚那个小少年从山石后钻出来,装模作样的拉住梁子湛的木制轮椅,打着笑脸说,“呦!师父你在这儿啊,可让我一顿好找,我还想着倘若这儿再寻不到你,就报到宗主那里呢。”
“……”梁子湛抿了抿唇,心道,这哪儿是他的徒弟,明明就特么是个戏j-i,ng!
师兄回头,看到少年,威严的背过手去,“不是让你们好生在房间里待着么?出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