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天都的雪
又一次被包围,又一次浴血搏杀,可是这次,我却清楚,无论如何都突围不了了。
司马卿抿着嘴,不说一句话,手里拿着棉衣,向我走来。
为我披上,仍是不着一语,席清和阿猛已被伏于地上。
这样的沉默让我心慌,撒旦不应该喜怒无形,我的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司马卿,我不想自己属于你,你可明白?”
他却柔情似水的拭去我的泪,没头没脑的问我:“各国皆有五刑之法,南凉的五刑是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的诡异让我心惊胆战,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笞,用竹板或荆条打犯人脊背或臀腿;杖,改用大竹板或大荆条;徒,强制服劳役;流,把罪犯押解到边远地区服劳役或戍边;死,死刑,分为斩和绞两种方式……”
“那你说……”他伏在我的耳边说,“他们两个该斩还是该绞呢?”
“不!”我急忙拉住他的手,哭着乞求道:“与他们无关,是我自己带着他们逃的,求求你,放过他们……”
“太子妃,不求这阴险小人!”席清挣扎道。
阿猛吼道:“北川王,你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们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