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菀听罢他的话愣住,眼里林羽密叶层叠闪过,心头回量他话里的意思。不是完身,那就是叫那帮山匪给奸污了。她忽想起一清来,心弦一紧,心间冒出一股子酸。这话却不能与这男子深聊,她便抿了抿唇,只说了句,“谢施主提醒。”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怕什么来什么。青菀不再与许礴说话,对他也无甚多余兴趣,也并不问他名姓身世,只伸手捏着身前的马匹鬃毛。现下她满心里想的,都是待会儿看到了净虚师父,将以何种态度对她。净虚本就性情孤傲,不染尘俗,此番受了这等凌辱,怕是活也不愿。如她那般洁身自好冰清玉洁之人,如何受得了这般屈辱?一清都一头撞死了,净虚能苟活么?
倘或净虚死了,一清的事情又怎么办?青菀皱眉,心里打磨应对之辞,思量如何能留下净虚的一条命来。
她只管想她的事,并未发现身下马匹早慢了速度,也未发现身后的男子多遍低头瞧她,目光灼然。等她发现异样的时候,是身后依着马背那处抵着个硬硬的东西。她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