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陆篱姝点头肯定,只下唇还轻咬着,显然还略有不安。
“不必担心,这二人——”傅灵佩忍不住摇了摇头,也不见如何动作,便也混入了人群,环胸而视。
对面的金灿灿正蹲着百无聊赖,看见她,一双眼睁得极大,兴奋地伸了伸手打招呼。傅灵佩装作视而未见。此人若是理他,必然会纠缠不休地打上一架。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实在是不堪其扰。
秦绵仍然穿着她偏爱的黄裙,只腰间一道细编流苏一束,静静地垂了下来,裙边略略绣着几只小黄鹂,若隐若现,颇有意趣。不说话间倒也颇是温婉佳人一个。她手中牵着一个白衣女修,纤纤弱质,楚楚可怜,正一脸仰慕之色地看着对面的朱玉白。
朱玉白一身门派长袍,长身玉立,修眉俊目,被这绿水青山一衬,更是fēng_liú潇洒,只一张脸习惯性地涨红。
“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