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可否站起身来。”傅灵佩肩膀挺得笔直:“这样说话,晚辈不太习惯。”
“可。”狐八远手指一点,远处的一只藤椅便飘到了近前,他指了指:“坐。”
傅灵佩站起来,躬身才坐下:“看到前辈就知道了。”
“哦,为何?”狐八远微笑地看着她,一瞬而来的风情简直要把她扑没了一般。
傅灵佩却仍淡淡:“前辈被此地囚了万年。”
“妙,妙,与她一般会猜度人心。”狐八远抚掌大笑:“我自愿被囚,自是不舍得对付云舒,可对你们傅家之人却没必要留情。你在那黑暗里品尝的孤独,可怕么?这远不及我往日的万分之一。我如何不恨?”
“可惜我答应了云舒,非但不能对你傅家之人出手,还得匡扶你傅家万年繁荣。云舒啊云舒……你真是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