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多是出门在外做生意,这宗祠也就我在打理。”老爷爷说,“不知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我可以翻翻家谱给你找找。”
“啊,不麻烦了。”沈路摇头,“我们得早点回去了。”
老爷爷点头:“都走啦,好几年都不回来了,这世道,也不知下次大家聚在一起会是多久以后。”
沈路忽然想看看那家谱,说不定他能找出面前这位老爷爷是自己哪位亲戚的传人,但他也就想想,没有一点付诸行动的欲.望。
那老爷爷又道:“这沈家也没什么好说的,比较出名的就是之前那位翰林老爷了,族里还给他修了庙,是冤死的啊。”
“那庙呢?”
“有一年发洪水,被冲毁了。”
“那庙里的神像呢?”
“不懂啊,应该不在了吧。”老人叹了口气,“可怜啊,两个儿子都没了。好在有个孙子,这才传了下来。”
沈路觉得有自己很多想问的,但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问起。现在距当时已经过去近四百年了,什么样的伤痛也随着当事人的陆续辞世而消失殆尽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