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掉哪条镯子了?”
“就那条冰种飘花,你才从广州带来的货,昨天拍图在朋友圈,老客户就说要上门见见了。这不,刚刚成交。”乔宇峰说。
两兄弟的分工素来如此,相比和客户打交道,哥哥更喜欢在市场淘货的乐趣。只是这几年做得大了,为了囤货方便,哥哥在广州的珠宝市场也租了个档口,待在那儿的时间越发的多,忙到连儿子小轩的开学都要弟弟帮忙照看。
乔宇峰却是不在意的,他甚是喜欢小轩,甚至把这个侄子当儿子看待。当年小轩的妈妈在两兄弟周转不利的时候,另攀高枝地走了,他俩为了不让年幼的小轩难过,也着实辛苦了好一阵子。
“话说,刚才我去学校给小轩换衣服,见过他的班主任施老师了。”乔宇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侃侃聊着。
“哦,怎么样?”弟弟闻言,从柜台后探出脑袋地问。
乔宇豪就略略皱眉道,“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
他的重音落在‘年轻’两字上,乔宇峰一听就笑了,干脆从柜台后转了出来,倒了茶水和哥哥坐在一起,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