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事,佯装受了沧溟一剑就装死了。既然爷也没有意外,我这就换下伪装去审审那帮刺客。”他说着对沉钺点点头进了里间换装。
袁敏州又急吼吼地让人去太医院请邹衍,冯吉辛和彭福申也是熬药的熬药,端血盆的端血盆,一副屋里的人重伤不起的样子。
屋里景修也早已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沉钺又给他重新梳了头发,一时邹衍过来,他听到消息吓得不轻,如今看到人都好好的又觉得自己太不淡定了,他印象中的景修可不会真如此简单。他略坐了会儿,了解了内情后,随便写了个大致不差的药方才告辞离去。
屋里只剩两人,还是不放心,沉钺有些担忧的又仔细查看了景修一番,景修伸手拉了她坐在身侧,“好了,没什么问题的,你自己一个人在屋里都干了什么事呀?”
“也没干什么,你在外边应酬,我哪有其他心思。”沉钺叹了口气说道。
景修闻言笑了笑,“也是,别叹气。你知不知道今天老三和老八都来了,两人还装成一家亲的样子,有够可笑的。”
沉钺看他笑的有些假就说道:“好了,你别笑别人了。不知明天京中又怎么议论你呢!”
景修混不在意,“怎么,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
沉钺叹了口气,“我只是心疼你,如今生生成了满城的笑话,让别人对你指指点点。”
“你又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