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廷姜氏,冰初兄可听说过?”韩杲有些阴冷的说道。
“听说过,水上浮城南廷府,金衣银衣皆姜氏,有名的渊薮阁敛财无数,难道旸熙兄与之有仇?”沉钺闻言看着他的表情问道。
“冰初兄慧眼,不错,我与南廷姜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姜氏杀我韩门一百二十三人。十三年前,南廷波阳县莫名大火烧死我韩氏族人,此仇不报枉为韩门子弟。”韩杲说着握杯的手都在发抖。
“旸熙兄节哀,故人已逝,还望着眼大局,来日方长。”沉钺心下恻然,有些惺惺相惜的说道。
好一会儿,韩杲才调整好情绪,他喝口茶抿嘴一笑,“让你见笑了,冰初兄果然非池中物,不知你可愿与我联手,总有一日冰初兄的婀娜堂拔得头筹,我的大仇得报,你意下如何?”
“旸熙兄好说辞,只是这姜氏和秋氏岂非泛泛之辈,不知兄台可有良策?”沉钺也喝了口茶问道。她心中疑虑已消,如今对方是友非敌,既然有这种助力岂可放过。
“如今南廷姜氏,秣陵秋氏以及怀西穆氏三门多有姻亲,利益交杂,三门同体,破其一不足已灭其一,唯有三门俱灭才能彻底土崩瓦解,冰初兄以为呢?”韩杲一针见血的指出关键之处,他也想看看这个束发少年的眼光是否能和自己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