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缝合,一面点头微笑道:“三弟说的没错,月姑娘果然医术了得。”
记月笑笑,“我今天跟着林大哥,学到了不少东西呢。”
很快,外伤处理完毕,经过了漂亮的包扎,记月叮嘱伤员按时来换药,拆线可能需要十多天。
伤员千恩万谢离开后,从人承上清水,记月和林砚就着清冽的冷水洗手。
看着手上的鲜血随着水流泛入铜盆,慢慢的铜盆里的水也变成了浅浅的红色。从人又换了水,请他们继续清洗干净。
林砚看着她洗手,突然问道:“月姑娘,你不怕血么?”
记月诧异回头,见林砚正在盯着那些变成浅红色的水看着,脸色苍白如纸。那一刻,平时经常出现在他脸上那种温暖的笑意,好像从来与他无关。
不由得心头一凛,愣怔片刻,才笑道:“当然不怕,哪里有大夫怕血的呢?都已经习惯了。”
林砚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出去。
一直忙到中午,暂时停诊,有从人将准备好的简单饭菜端上来,大家也就不再有什么上下之分,一起围着桌子用饭。
饭刚刚吃到一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