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也不喜欢,他现在满心只有路丛珍一个人。也因此,对于李宇卖友求色的举动,从亦白并未多说什么,他只是将李宇那珍藏多年的绝版cd据为己有了而已。
可怜李宇并未求成美色,反被美色哭花了妆的模样吓的不轻色,到最后还只能将自己的cd含泪奉送,顺便还要请从亦白同学到蓝钻疯玩一整晚,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天的课程被改到了下午,路丛珍四点进门的时候,从亦白仍是一脸没睡醒的模样。
路丛珍有些惊叹:“是不是我不来,你这一觉能睡到明天去?”
从亦白拨了拨乱糟糟的头发:“你这不是来了么。”
他的语气太过自然,路丛珍一时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妥,她催促着从亦白去洗漱,正好李嫂上楼给他收拾房间,她这才知道原来从亦白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
李嫂告诉她,李宇昨天发了疯一样下午来从家一通大吼大叫,然后拉着从亦白出了门,一直到今天早上□□点才回来。
路丛珍说:“怪不得他今天精神不太好。”
李嫂见怪不怪:“他从小就这样,家里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就经常是头一天出门,到了第二天下午放了学才回来。我一问才知道,他在外面玩了一晚上,白天就直接上学去了,偏偏家里的大人几乎就没有在家的时候。这孩子就老是这样整夜整夜不睡觉,也不知道累。”
路丛珍闻言笑笑,没说话。
李嫂叹了口气,正要走开的时候,路丛珍却突然说:“李嫂,我想从下一节课开始,我们就不在家里上课了。”
“什么?”李嫂讶然。
等从亦白洗漱完毕后,路丛珍已经在书房内等他了。
两人在书房内一个人做题一个人讲题,时间静悄悄过的很快。从亦白的语文水平如往常一般令路丛珍头疼不已,而从亦白今日却满心欢喜。
从昨天开始,他发觉自己的视线越发离不开路丛珍了。
她坐在他对面,长而蜷曲的睫毛、如瓷器般光洁细致的皮肤甚至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从亦白一刻也挪不开眼。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真正的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能令他感到万分愉悦的心情,他也从来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原来一点都不假。她是那么好看,说话的声音又是那么悦耳,他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听不够似的。
三个小时一晃而过。
从亦白从未觉得时间过的如此之快,他根本没有将路丛珍看够,他还想要更多的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五个小时……他只想这样看着她。
路丛珍这一堂课上的有些心不在焉,但令她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显然更加心不在焉。
“小白,从下周二开始,以后我们上课的位置要换一换了。”
“好。”从亦白一心沉浸在路丛珍的美颜里,压根就没心思听她说了什么,不过就算她现在说她要他的命,他可能也会点头同意。
“那七点我们在翠丽街的雨澜书店见。”
“好。”
“我走了。”
从亦白唰一下站起来:“我送你。”
路丛珍摇头拒绝:“不用了。今天还早,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一次她好像很坚决,无论从亦白怎么说她都拒绝从亦白要送她回去的提议。
从亦白有些不高兴:“干嘛,前两次不是送你送的好好的,今天别扭什么?”
路丛珍望着他那张漂亮的脸不知该说的委婉一点还是直白一点,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直白一点:“小白,或许你现在心里对我有一些错误的遐想,但这真正常,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时常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些都没关系。只是身为你的老师,我必须告诉你,我对你的关心和期待仅限于家教老师对家教学生,可能更像姐姐对弟弟那样。我需要避嫌,而你身为一个即将要高考的学生,你则需要尽快从幻想中走出来,将你的精力放在该放的地方。”
从亦白听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沉。他一言不发地将路丛珍紧紧盯着,直盯的路丛珍有些心虚了他才开口:“我喜欢你,你看出来了。”
路丛珍纠正:“是错误的遐想。”
从亦白冷冷道:“这就是你要去外面上课的理由?你以为公共场合就能分散我对你的心思?”
“是,独处的环境不利于你精神集中。”路丛珍无法否认,他说的正是她心里所想。
从亦白又望着她沉默了半晌,然后他勾了勾唇角,冷淡道:“你太小看我,也太高看你自己。”
路丛珍不由皱眉:“什么意思?”
从亦白没有回答她,只是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随后便转身走出房间:“如你所愿。”
路丛珍望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力竭,她撑住身旁的桌角,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她确实小看了从亦白,她没想到与他正面交锋会这般耗费力气,她预想到他会有抵触反抗的情绪,但她没料到从亦白只是这么深深地望着她,看的她都有些心虚了,仿佛她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她自己而已。
路丛珍差点败在了他那双深沉的眸子里。
周一上午十点,路丛珍准时到公司报到,她原本怀着一颗认真工作的心踏进这里,但半个小时后她只想赶紧离开,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家公司会这么缺人了。
这家公司名义上是一家小型杂志社,实际上他们做的却是有色书籍。公司里清一色的男性,唯一的一名女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