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晴的手陡然松落。
“那位护士被病人的凶相吓到,跑去找了陆枕。陆枕秉持他一贯的作风,撂下一句‘怎么这么容易就死掉了呢,不应该啊……’,她才感觉到不对。陆枕对这些人没有丝毫怜悯,他只关心实验成效,以及……折磨他们给他带来的乐趣。”
“随后,那位护士接到一位女性患者,她被诊断为分离性漫游症,在神志不清时将男友推下楼,之后伤了她的亲弟弟。她是个特殊的病人,至少陆枕是这么形容她的。”
“陆枕在对每个实验品进行实验之前,都会对他们做一些记忆屏蔽,他做记忆屏蔽十分得心应手,极少有人能不受控的,那女人便是其中之一。她引起了陆枕的强烈兴趣,他对她做了一些……别的事情,企图对她进行驯化。”
“什么别的事情?”聂晴问。
“比如,用手术刀切割她的皮肤,放血折磨,对她施加暴力。后来那女人是那位护士负责照顾的。护士发现了她身上的疤痕,从她断断续续的表述中得知了陆枕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