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了如指掌,我要是瞎编乱造他肯定就会怀疑我,再者你也看到了,季公子势力这么大,他要是想查,还能查不到我从未见过你,他和简澈又好像关系不凡的样子,我如果说谎的话,这根本就简直难以令人信服,我除了说实话,无路可走。”
苏盏冲花容微微一笑,“我并未有责怪的意思,你答应帮我我,已经是不胜感激。”
她这么说,花容倒是不好意思了,起身穿好衣服,:“既然这样,有件事情我也想坦白,我是归云谷的人,也许我可以治疗简澈的胃病。”
苏盏深灰色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很意外?”花容侧着头望着她,还没有挽起的头发随着这一动作,滑散下来,衬着她嘴角的小酒窝更深,狡猾的样子却让人生不起气来。
苏盏沉默的点头,有些拘谨起来,她曾跋山涉水只为去寻那传说中大隐于野的归云谷,最后也没能得偿所愿,这下子,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竟然还有些近乡情怯了。
终于穿好了衣服,花容拂一拂衣袖,水蓝色的长袍中和了有些平凡的脸庞也衬出了身为医者隐有的傲骨与出尘,花容回眸冲苏盏一勾手:“走,我们去见你的阿澈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南小白白的留言,么么哒!
☆、向大佬低头
汩汩流淌的小溪水,两边是青葱郁郁的绿树,花容好不容易才找了过来,其实她不必现在就跑来找虐,但是没有办法,简澈是城主的儿子,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他,还是早看早好。
远远地,简澈站在小溪边,尘昏的的光线和树林中清冽的空气,淡淡如梦的烟雾,花容站在树下,挥一挥手:“简公子。我在这里!”
简澈望了过来,他身姿消瘦,就像聊斋里面那位富有书卷气却又孱弱的书生,只不过却比书生无端端的多了份贵气,他的眼神晦涩难明,仿佛在透着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花容毫不介意,“简公子,天色快要暗了,不如先回去吧。”
简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多谢,这便回去。”
他的脚步不缓不慢,花容静静的走在他身边,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开口。
直到走回白天见到的院落,花容才开口:“在下对医术略懂一些,也许可以治疗简公子的病。”
简澈的心猛地一紧,半响,他平静而又温和的看向花容,“可是阿盏托付姑娘的?”
天色已暗,花容的脸上挂着浅笑,却没有答话。
“多谢,我已不想治疗。”简澈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寺庙角的铃铛,“她的承诺,兑现不了,好与不好,已经没有意义了。”
苏盏站在简澈的面前,她的眼睛不复猩红,只剩下一片清明,半响,望向花容,“可以借你的身体跟阿澈说句话吗?”
花容点点头,下一秒就感觉身子一阵冰凉,没了意识。
醒来时,头痛欲裂,还是原先的那张床,日头正好,不远处的桌边,坐着一位身穿红色□□,慈眉善目的僧人。
花容试探的询问:“请问,这是……”
僧人望着花容,“老衲法号慧空,施主你身体还很虚弱,还是莫要下床为好。”
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晕之前答应让苏盏和简澈说句话的,这下子怎么在床上了,苏盏呢?
似乎是看穿花容的想法,慧空开口,“她心愿已了,坠入轮回了。”
“什么……意思。”冰冷一点一点自心脏传至指尖,她还记得苏盏一脸痴汉的跟她说她的阿澈是如何的好,她还记得简澈那万般绝望的脸庞,她不明白,她不信,为什么,苏盏怎么会,怎么会……
“简澈,简公子呢?”下意识的,花容就想起了简澈,这一定和简澈有关,一定是简澈发生了什么。
慧空大师眯着眼睛,手中的佛珠转了转,只道:“简公子已经回城主府了。”
他的话音刚落,还不待花容反应,季望舒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袭红色的织金锦织长袍,光线辉映下,身姿欣长,玉树临风。
见着了慧空大师,便弯腰行了一礼,慧空大师站起身来,微微鞠身,却看向床上的花容,“阿弥陀佛,施主,你已尽力,这世上的一切因缘际会都是个人造化,施主与佛有缘,我们还会再见。”
花容懵懵懂懂的双手合十,也回了一礼,“谢大师点化。”
慧空大师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转身离去。
花容却依旧无法释怀,疑惑的望着季望舒,忍了又忍,还是问道:“简公子为什么突然回去了?”
季望舒晒她一眼,“神医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花容默默鼻子,讨好道:“季公子,你就告诉我吧,我实在好奇的紧。”
“是吗,既然你这么好奇。”他轻猫淡写,仿佛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那你就去城主府去亲口去问吧。”
……
向大佬低头!
“呵呵,我感觉我也没那么想知道了……”花容干笑着,肺部却一痒,猛烈的咳嗽起来。
就在咳嗽的泪眼朦胧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一杯水递了过来,花容接过后猛一灌,觉得好多了,这才注意到这双手的主人,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的皮肤白皙,但是长期练武导致能透过这白皙的肌肤看到下面隐隐的青筋,花容却发现自己没有嫌弃,只觉难过。
季望舒却很快收回手,“简澈的事情神医就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