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排的上奇毒的名号了。”
花容忙点头称是,见穆微西应该是接触过情毒,便试探性的问道:“那不知,前辈以为如何?”
她的态度极好,穆微西对她很是满意,便道:“你此发前去的大致方向该是情谷吧,为了情花?”
“是。”她老实道
“那你做了哪些准备?”穆微西问道
“额……”这个时候她能说什么都没准备吗,当然不能!花容斟酌了一下,道:“对情花略有了解,但是究竟该怎样得到晚辈还是知之甚少,望前辈赐教。”
原来她竟是不知道的,穆微西心下已经了解了状况,只能叹真是天意,让她遇见自己,也罢,她就帮一把又何妨,想到此,穆微西撇了一眼花容,缓缓道:“你若是想取得那情花,空手套白狼可不行,奇花异草的周身都有守护的奇兽,你这样去和送死无异。”
说完,穆微西有把花容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想必你也不会武功吧。”
这,这么厉害?竟然还有守护兽!?书上也没说啊,花容觉得压力山大,不对,重点错,不会武功这都能看出来?
光是从她的表情里穆微西就知道花容想说什么,切,这还用惊讶吗,她抠门小气的娘亲尉迟华侬肯定不会让她习武啊。
然而,花容并不知道穆微西这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是认真的点点头,“前辈慧眼,在下确实不会武功。”
穆微西轻笑,脸上含着质疑又带着挑衅,”哦?那你是准备如何取药?”
这个时候,先别说其他的,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回话了,花容深呼一口气,“还请前辈赐教!”
“赐教不敢当。”穆微西道,“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就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花容微微的收起兴奋,“前辈请说,但凡是我能做到的,义不容辞。”
穆微西满意的点点头,轻声道:“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你需要告诉我,你家父亲的墓在何处便可。”
当年和季云裳分开,尉迟华侬把关于他的所有消息都封锁起来,就连季云裳过世,他的墓她也无法前去祭拜一次,怎叫她咽的下这口气。
花容一怔,心思也渐渐沉了下来,关于原身父亲的墓地在哪儿,说实话,她真的有点印象,但是也是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现在她也知道了,这个人之所以会帮自己,估计和父亲算是旧识。
不过,若是旧识,怎会连父亲的墓都不得而知呢?花容觉得,根据自己多年看偶像剧的经验来分析,这里面必然有故事啊。
穆微西知她现在肯定不会对自己托盘而出,倒也不急,不疾不徐道:“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不过这情花之毒,你若是想解,怕是全天下知那猛兽痛处的人不超过5个人,你若是有信心可以找到其他人,我也不在意。”
花容默了,全天下,这概率是得有多低,再说了,五个人,估计五个人都会提要求,万一下一个提出的要求更难以启齿怎么办,花容觉得机智的自己怎么会干出这种傻事,当然选择告诉她啊!
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了几下,沉吟道:“关于家父的事情,我略知一二,但是这些年,母亲对大家也是闭口不谈,在父亲忌日时我才能去祭拜父亲,但那个时候都是在马车,具体的位置我已经忘记了,如果前辈想知道,我只能大概说说。”
知道一点总比一点儿也不知道的好,穆微西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便道:“无妨,知道一点也已经够了。”
为了表现诚意,穆微西唤来酒娃,吩咐道:“去帮师傅将书房的山水图拿来。”
酒娃也不多问,蹦蹦跳跳的跑进屋里将穆微西口中的山水图取出来,铺在石桌上面。
山水图上面精致的画着一座山的模样,山脚下画了一只猛兽在上面,猛兽的身边站在一个白衣的女子,白衣女子手中执笛,而猛兽则轻轻的趴在她的身边,画面宁静而唯美。
花容仔细看着这幅画,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但是不好轻易开口,只得求问道:“这副画上面的,莫不就是前辈口中的守护兽吗?”
穆微西点点头,目光也落在山水图上面,她伸出手在画上指了指那上面的白衣女子,问道:“你可知她是谁。”
花容摇摇头
“她就是情花谷的主人,明晓泊,几百年来唯一的一个能和这猛兽共处在一起,还相安无事的人。”
花容一怔,竟觉得这名字异常的熟悉,但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为什么熟悉,只得若有所思的继续看着画中人。
穆微西原本也不指望她能想出什么来,只继续道:“根据对明晓泊的跟踪研究,这只猛兽在月圆期间是最厉害最凶猛的,而在月缺时最薄弱,它大概会有半个时辰的虚弱为时间,你若是想要成功,就要抓住机会。”
原来是这样,花容会意的点点头,想了想决定去采情花的时候一定带点帮手,这样万一她挂了,还有人收尸不是。
现在的阳光依旧很烈了,花容抬头看向挂在天空的太阳,眨眨眼,转头对穆微西道:“前辈,关于我父亲的墓地一事,我要回去好好想想告知给您,明天临别之前我会来见您。”
穆微西点点头,看出了花容的意思,也不过多挽留,“多谢,那你便回去吧,明日我在家中等你。”
花容朝穆微西一笑,走出了院子,朝张冉家走,脑海里开始理清得到的一些线索,忽然之间,脑海里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