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沈枳摸上古恪的额头“师兄,您额头怎么破了。”
“没事”古恪握着她的手,这才有了些离愁别绪“宜笑,在容州要一切小心。师兄安排好京都的事情,就马上派人接你回朝。”
“嗯”沈枳尽量甜甜的笑,可是心里的担心却终是去不掉,话出口,却带着丝丝颤音“师兄,您一定要小心”
“没事的”古恪搂过沈枳轻声安慰。没说几句话,外面就说都安排好了,可以启程了。古恪把自己太子令交给沈枳“宜笑,你一人在容州,万事多想多看。届时定会有人来打探虚实,若是不知如何应付,就写信问老师,容州上州刺史韩佩林是我的人,你可以联系他。这是太子令,你拿好,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
“我知道”沈枳接过妥善的放在怀里,她得稳住,才能更好地掩护古恪的行程,她其实不是很害怕,而是隐隐的有些兴奋,这么多年了,师兄一直护着她,轮到她为师兄做些事情,她在担忧中有些隐隐的跃跃欲试,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