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日我去城外道观归来,见那府兵要查验她。我便亮明身份,告知府兵,我的外孙女并不是那农妇襁褓中的孩子。飞琼这才得以出城。”菽夫人道,“阿宛,如果告诉了我你的想法,或许我真的可以帮你呢?”
萧宛又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是让祖父少了一枚可以利用的刚出生的棋子,其余做再多都是无畏挣扎。祖父同意您留在这里照顾我,不可能告诉您顾和徵的行踪吧?”
“当然了。”菽夫人用篦子为她梳着长发,眼睛却意味深长的望向门外,“但是我给你指一条明路,杜淮。”
“他说他不知道。”
菽夫人道:“镇国公派他回来,一方面确实是为了给性命垂危的你诊治,另一方面,也有让他留守广陵的意思。我冷眼瞧着,现在城中大小事务,郡守都会与他商议。”
“那他就是在骗我。”
为她挽好简单的发髻,菽夫人道:“方才听说你将他气走了?人家照顾了你这么久,你刚刚有好转便对他没有好颜色,这可不是大家贵女的行事风范。”
“过两日可以走路了,先去和他道歉吧。”
菽夫人又为她选了几个侍候的婢女,她本来不想要什么人来服侍,更何况有楚月的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