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画的。”她此时才觉得这个玩笑似乎开得有些太大了,忙道出实情,有些讪讪,“看来我画的倒挺像。”
她尚且危在旦夕时,向来也是要用珍珠粉将此线条遮盖住的。后来此线没有了,自然也不用再刻意伪造。不过今日淋了雨,在光禄卿府沐浴后已要休息,再用珍珠粉有些不妥,她这才给自己画上了这样一条印记,以免被三婶母发觉。
顾和徵这才发现,那深紫色的线条只在肌肤表面,并非如中了毒后的由内而外显现出的印记,这才松了口气,松开了她的手腕,又干咳了两声。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为自己辩解道:“虽然没有复发旧日寒毒,可是真的感染了风寒。婶母虽然没有责怪我无端淋雨,但是也有些担心明日我会不会因为风寒而不得觐见太皇太后。”
顾和徵却道:“我倒是觉得,贵女的病或许应该比风寒更重些。”
她起初不解,片刻明白过来,稍微提高了声音:“我……可以吗?”
他恢复了笑意,点了点头:“有我在,当然可以。”
她平生难得激动,猛然站了起来,却觉一阵晕眩——许是有些发热的缘故,从方才她便已经觉得有些晕沉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