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之前的几天在清徐乡下捡漏,搞了本《大藏心经》,看纸质和年代不短了,我拿捏不准主意,想找曾国伟鉴定一下,我住得那地儿离西门不太远,那天晚上下着雨,走了半路我就有点后悔了,下得越来越大,路上连个,车都打不上,好容易走到小区里楼门不远的地方。看着有人陪着曾国伟上了车,我挥着手喊了句,可能他们没听着,那车关上门就走我当时就想算了,没准小曾有事,不好意思打扰跟着我还没出小区,就看着小面包车和两头平撞车了,被撞的小车司机下车拦着大车不让走好像,接着天津大里下来俩人。摁着司机拳打脚踢拖过一边,又上了车慌慌张张走了很奇怪小曾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白老头一改戏德的笑容,两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像在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面貌特征呢?。
“看不清雨下得很大,我站得远,正想走上去看个究竟,那车已经开走了”
“您既然没看渣,怎么看清曾国伟了呢?。
“楼道里有灯,那个开门的背对着我,而我正好可以看到曾国伟的侧面,穿着警服,我们老朋友了,一眼就认得出来当时我和他的距离是十至十一米左右。
“记得这么清呀?。
“哈哈两个单元门之隔,正好这么远,不用记都知道
“哦”
稍稍停顿了片秀,简凡又是征询似地问道:“当时您还看到了什么?。
简凡问着,注意地看着老人的表情,再往下老人就摇头了,送来的这个消息却不是雪中送炭,严格地说只能证明卖烧饼的所说,当天确实有辆天津大,车上就是曾国伟,不过再往下想,怕是那车早已报废得不知去向,而人,都没有看清。
“大叔,您还有话没说完吧?”简凡突然问着勺
“你怎么知道老头诧异地看着简凡。
简凡笑道:“要就光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不值得这么神神秘秘趁没人的时候来找我吧?。
“呵呵聪明,确实如此老人说着,一饮而尽杯中酒,简凡就势添酒,就听得白老头说了句:“我后来见过有人开着那辆车
“又重新见过?”简凡吓了一跳,手里的酒壶拿捏不稳了。
“是薛建庭开着,拉着一帮子地痞当时去打南宫街上摆古钱币地摊的老吴,当时老吴手里有几个值钱货不卖给他那是一个多月后的事了,我当时没现,后来一想,虽然车号又换了,可那辆车左脸被蹭了一片漆,前大灯碎了不知道为什么修都没修,错不了,就是那天晚上的车又过了很长时间,差不多有几个月吧,没见过曾国伟出现,有人传说他是卷了点古董跑路了,本来在这我这位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觉得再正常不过了,虽然对曾国伟卷古董跑路有所怀疑,不过时间一长也就没想什么了,就是有点可惜哎
老头说着,边说边叹着气,沉吟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过了好多年,我几乎把这个人已经忘了,直到你重新出现,直到有一天薛建庭、齐援民、连刃一伙都被你们连窝端走了跟着又听说薛建庭一家死,了,我细细回想这其中的事,才觉得蹊跷的厉害你这么下功夫查十几年的事,我想其中肯定有重大隐情了,不过直到现在我还是有点奇怪,你们当时去干什么去了?。
“呵呵当时我不是还没当警察么?。简凡笑着回了句,化解了尴尬,不过这一番听得心里的有点懊悔不已,无奈地说道:“白大叔,要是第一次见面我知道了这些,没准案子已经破了啊呵呵,这个薛建庭死得真是时候啊
“错了小伙子,要是薛建庭没死,谁敢告诉你这些呀?”老头反驳了句,看着简凡不解,解释道:“这事你还不明白呀?要是薛建庭没死,我也不会和你再见这一面了,万一人家知道我背后说三道四,就这我把老骨头那经得住人家拆呀?不管你们警察是对是错吧,我不评论,把这个祸害整死,私底下大家可是大快人心啊,其实我不想多事,要不是小曾对我有恩,要不是看你小伙子对我实在客气,我都懒得张这个嘴。
简凡闻之一笑置之,笑着接问道:“白大叔,那您现在为什么又敢说了,,薛建庭死了,可他的后台老板还没动呀?。
“哈哈他们拿我没辙了,我不干了,今晚说了这话,我就赶着十一点的火车回老家,从此再不进大原了大原可没人知道我这个,糟老头家在哪里啊”。老头得意地笑着说道,敢情是已有了准备。
“要走!?怎么了?怕报复?”简凡诧异道。
“不不不,就知道这么点情况还不至于招致报复,我呢,出来混一晃二十年了,人老了就有点恋家喽,总不能一辈子骗来骗去吧现在古董这一行像我们这号小户来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还是趁着有把力气早点退休回家享几年清福吧小伙子,有些话我给你说到前头,别搞做证不做证那一套,这话也就是说给你听,能帮你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