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严娉婷就想把它关在笼子里,这路可人是拒绝的,她穿过来的第一个晚上就是在笼子里过的,那感觉至今记得,手脚都伸展不开,浑身难受,再关?想也不要想,她要睡沙发!这是最低底线了。
严娉婷总是玩不过它,狗身灵活的在各个台子底下穿梭,滑不留手小狗子气煞了语文老师,她放弃了淑女,插腰道,“你真的不出来?!”
路可人,“汪汪汪!”
严娉婷,“行!如果明天早上我看到你乱拉乱尿,或者屋里一团糟了,我!我就送你去宠物医院打针!”
哦豁,打针,她好怕怕哦!略略略。
夜晚,严娉婷睡了,她赶紧开始探险,可利用的东西并不多,她的断腿并打不开严娉婷的房门,更加不可能拿到她手机去强行联系曲向阳,绕了一大圈,一切都毁于腿短,小断腿扑腾上沙发觉得心里哇凉,真要等他们自由发展,等个百八十年了吗?黄花菜都凉了啊。
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