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兵兵松开绑在脑后的头发,松软柔顺的长发顿时倾泻而下,妥帖地披在身后。她一边梳头发,一边揪起一缕发丝,漫不经心地垂下眼仔细观察,清澈的瞳孔晶莹剔透。
由于这些日子疲于奔波头发疏于保养,发尾已经微微有些发黄分叉了。见状董兵兵皱了皱眉,这具身体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头长及腰背的黑发,每季都会定期修剪以便它能越长越好。原本出国之前本来已经剪过一遍了,但看样子待会上街还得去找家理发馆再修一修。
董兵兵将头发松松地挽了个髻,用蒋姨娘送她的簪子固定住,她随手理了理额边垂落下的几丝碎发,气质越发变得温软成熟起来。她扎头发的手艺其实很不错,只是平常懒,来来去去除了马尾就是麻花。
这时期未婚的女孩一般都是麻花垂辫,只有已婚的女子才会将头发挽起,她这样装扮未必不是一种伪装。
外面的云层散去太阳越发大了,董兵兵将窗帘拉上,房间里瞬间变得阴暗起来。
董兵兵脱掉身上的睡袍刚想俯身拿床上的衣服时,却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有些不自然。她捧着胸前一对白兔略有些无语,昨晚实在太累了,洗澡时竟没发现它们已经长大了许多。
女孩子哪有不注意自己形体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