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件好事,家学中清贫学子别说珍本名帖了,就是不错的摹本也是难有机缘相见。见贾府如此大手笔做此事,自然心生感激,此事很快就在学子圈中传开。如此一来不多时日,就还有不少非家学学子也来求拓摹观瞧。贾赦与贾政商议一番,也许这非家学学子来观瞧,只是单另定日期,每旬一次罢了。
此事自然也传到当朝一些清流学者耳里,有对贾府赞赏有加的,也有称其沽名钓誉的,但还是赞誉者众。因此传到宋仕朝耳里,贾赦一点也不奇怪。只是这宋仕朝此番拿了珍本字画来,这倒是让贾赦起了疑心。吃一堑长一智,上次之事虽说并非直接是宋仕朝所为,但贾赦觉得和其也脱不了干系。
贾赦灵机一动,便顺口扯出个原则来。反正这事自己说了算。况且上次事巧,自己还能有个反转的余地,今日若是一时因字画珍奇再被迷住了眼惹出事来,谁知道下次还会牵进什么事端里去,那时又会有何人来救?
宋仕朝听了贾赦一番话倒是一愣,后又一笑道:“恩侯兄果然思量细致,此番我只想着旧时我们二人往日情谊去了,并未曾想得如此细致。经恩侯兄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