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皇帝先陪她用饭,乐的她和太皇太后两个险险要升天,但眼睁睁看着他从李灵芸的偏殿出来,心里那股酸也酸的拧出汁来。
她上前一步道:“皇帝哥哥,李灵芸分明自己弄花了脸,却倒打一耙非得说是我干的,你可不能信她的话。”
窄窄的栈桥上,遭她一挤,陆敏自然落到了后头。
赵穆淡淡道:“她的父亲,是朕的三司使,自筹银饷助我大齐打胜仗,为国鞠躬,这就是灵芸的第一可取之处,你不能一味争是非,也得学学这其中的道理,明白否?”
余宝珠一声不屑:“李密不就是银子多?说的好像谁家没有似的。”
她大伯余洪,机缘巧合下得了个能预知后事的同姓小娘子,从那之后,升官发财死老婆,丰时囤粮,荒年暴月坐地起价,十几年间攒下不计其数的家财。
自余洪死后,南阳公主几番运作,如今那些家财全在南阳公主两口子手里头。
余宝珠一听皇帝这暗示,立即就明白了,赵穆要的是个家妆丰足的皇后,若要拼银子多,整个大齐国中,只怕也唯有南阳公主能与之抗衡。
陆敏落后一步,因见小胖子赵秉喝的醉熏熏的,颇有些嫌弃,轻声问道:“你不过一个孩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