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辱使命,并为说服冯瘦虎放我们过去,他已经知道主子的身份了。”马先生叹息,他在江湖上也是熟面孔,他在薛家谋生的事情并不是秘密。事实上他和冯瘦虎之交谈了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剩下都在和冯瘦虎的幕僚套交情,大家都是干出谋划策主意的,谁不知道谁,这么半天套出来的消息估计也就是人家想让己方知道的。
“辛亏主子机敏,没有强行冲阵,到了近处才知,冯瘦虎在码头上竖了高杆,上面高悬着几波想强闯船队老大的人头,码头上还有被掀翻的废船,漕帮早有准备。”悬挂人头之类的虽然残忍,但威慑效果不错,马先生怕的不是那几个人头,而是对方早有防备,他们没有偷袭的可能。
“冯瘦虎态度强硬,已经说了不管谁都不放,被拦在下游的运河的还有南方大员给京中皇子送礼的船队,甚至有打着内务府旗帜的船只,都等在那里呢。”马先生叹息道。
“瓜州不是一个漕帮分支能做主的地方,这小镇超配设置了同知署,还有工部分司署、管河通判署,难道他们能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