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风范
贾诩说大事不妙之时,陈群三人也是一阵胆寒,乔贵妇是刘逸的生母,与孙家关系非同一般,一旦乔贵妇知道了实情,想把消息露出去,那就是帝国的一场灾难。
诸人都看着陈群,他是御府大臣,也幕僚院总祭,这个时候作用最大,只有他出面硬撑下去,才可以把事情镇住。
陈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直接求见皇后蔡琰,这时的蔡琰已经从王树安那里知道了刘协病重的消息,和乔贵妃一起从皇宫赶往御府。
陈群和王树安小声交待几句,让他先引乔贵妇去看圣上,自己则和荀一起去见蔡琰,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蔡琰说清楚。
蔡琰听完陈群的叙述,脸色惨白,良久之后才缓缓起身,和唐锐道:“关闭皇宫四门,所有出入通行全部由本宫一人主持,乔贵妃患了风疾,暂时不能见风,让她去西礁苑密养,除了本宫亲自安排的御医和宫女,任何人不得接触!”
复与陈群、荀道:“两位大人,本宫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皇宫外面的事情,本宫管不了,也不能管,具体的处理就靠两位大人了,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
小乔虽是刘协的爱妃,但如今皇后发令,唐锐也只能带领禁军近卫营将小乔软禁到西礁苑,随着小乔软禁之后,皇宫内立刻进入封禁阶段,诸事宜全部委托御府代为安排。
蔡琰暂代刘协主持次日的皇室内宴。迅速将皇室内部地情况稳定住,连皇帝生病的事情也没有说,只说皇帝连夜亲征去了。
多年在外亲征的刘协,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征兴州漠北倒也在诸人意料之中,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帝国上下根本没有人知道皇帝正在重病之中。
天京城冬季是寒冷的,到了每年的十一月份底,就已经开始下雪,第一场雪通常很大。一夜之间就将整个天京城变成银装素裹。
就在这场悄无声息之地大雪中,刘巍也悄悄回到了天京城,暂时安住在陈群府中,由于刘协长久昏迷,陈群四人便以刘巍为首,处理此事事务。
和刘协的性格不同,刘巍是个善内的人,他的性格明显要随和一些,面对帝国如此庞大地军队贪污,刘巍并没有过分惊慌。
他翻看着崔浩搜集的证据。淡淡的问陈群道:“御府大臣大人,您认为这件事情可以处理吗?”
陈群答道:“圣上只说了六个字,不可放、不可急!”
刘巍苦笑道:“父皇若是将此事交由我处理,那我便将这些证据都烧了!”
陈群微微一滞,问刘巍道:“莫非长皇子殿下有意放了他们?”
刘巍道:“中央军府的贾大人也说了,这是军中的恶习,众怒难犯啊,以我的意思啊,让几位老将们彻底离开一线吧。严重的几位直接问斩,也不要特赦了,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至于其他犯了从罪的,不论罪大罪小,一概算了,将证据烧了,以后不再去追究,给他们一次新的机会。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过去,父皇也说过人心向利,抓得紧,他自然就要好一些,抓得不紧,贪污受贿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只要以后把相关制度上地缺陷弥补好。在军中也要提倡奉公守法不就可以了。”
“所谓恶习啊,都是会传染的。也是整个大环境造就的,实际上呢,这个环境是父皇一手打造的,父皇心中也清楚,急到这个样子也不是因为真的危急了帝国的江山,而是因为父皇明白造就今天这个局面,那是他亲手埋下的苦果。我在禁军操练的那段时间,对这种事情也有耳闻,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严重,风气要铩,但处理中下层将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要处理就必须拿罪行最重的人开刀,没有特赦地必要!”
陈群试探道:“长皇子的意思是处理皇甫康、白霖、孙坚、马腾四人吗?”
刘巍揉了揉双颊,反问道:“还需要处理其他人吗?没有他们四人自恃功高,军贪的问题能有这么严重吗?虽然他们都是父皇的爱将宠臣,但父皇曾经和我说过,功过不相抵,功要赏,过要罚,所以我相信,处理他们四人是必然之势,就算父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至于其他的将领,可以召集起来,当着面烧掉这些证据,直接告诉他们,以前的事情,中央皇庭不再计较,但以后哪怕有人私贪几十万钱,中央皇庭也会立刻进行处理,等父皇醒来了,我会去秉呈此事的处理意见,争取将这件事情解化掉,不再抓住不放,否则后果的严重性,那实在不好估计!”
陈群和荀相视一笑,无论怎么说,长皇子刘巍地处理意见虽然和皇帝相差甚远,但确实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复又问陈群道:“我父皇身体还好吗?”
陈群道:“圣上身子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只是药性温和,最近一段日子还是不能处理政务!”
刘巍叹道:“纵观东西两洲各位皇帝,父皇算得上是千古明君啊,只是人非圣贤,总有失误之时,军贪之事,恐怕就是父皇终身的遗憾啊!”
在刘巍的处理意见清楚之后,荀立刻出面召开国民院,在御府的支持下,强行通过了新的《佣工管理条例》,强制要求商社对全国四百万地佣工开发年薪,每年薪水最低不得低于一万钱,根据他们地劳动负荷和贡献,可以突破十万钱,比刘协最初的计划要高出很多,并且硬性规定。。。每家商社每年必须提交百分之三地佣工转为庶民,并将该部分佣工转为长期合法雇工,合法雇工也将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