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色的头发被绑成单马尾,黑色的头绳,黑色的紧身抹胸和紧身裤。
贝鲁一眼就认出了少女是谁。
“回来了啊,大小姐,今天的比赛很精彩,老爹赢了好些钱。”比门还高的贝鲁突然轻声轻语,温柔的说起话来,如果换做平时,那是绝对不敢想象的。
但是面对捏诺瓦,他不得不这样去做。
“那还真是好事啊,对吧,师父?”
少女冲着没有人的地方微笑着问,就好像那个人还站在那里一样。
两年了,贝鲁一直用这样的方法尝试打开少女的心扉,但是依旧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望着双眼无光,冲着虚空不停说话的少女,贝鲁只觉得如鲠在喉。
“呐,贝鲁先生,师父说,下次还要我和你组队哦!”
“恩……可以,我们一起去山谷里猎龙!”
“师父还说……”
后面的话贝鲁再也听不清了,泪水和‘诅咒’一同模糊着他的视野,他一把抱住捏诺瓦,死死的抱住。
“够了!你师父已经不再了!哪里也没有他的消息……放弃吧。”
“但是……”少女的声音有些颤抖“师父可是吻了我的啊,怎么……怎么可以……可以什么都不说就不见了……怎么……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捏诺瓦就脱力的将自己靠在了贝鲁身上。
望着微闭双眼,满脸泪痕的少女,贝鲁轻轻的把她护在怀里,送回了房间。
捏诺瓦这样的癔症已经持续快两年了,尤其到晚上,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