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桌的时候,宁宁又惊了。
“来吧。”村长拉开一张椅子,“你坐这里。”
宁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宁玉人,不敢坐,强笑道:“我是个晚辈,怎么能坐上座?”
都说城里人好面子,其实乡下人更好面子,而且规矩更多。特别是一些常年封闭不对外的村子,规矩甚至可以跟古代封建时期靠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女人不上桌,死后要土葬,甚至连说话都还是古音。
真在规矩上得罪这群某种意义上的古人,有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关系没关系。”老村长依然和颜悦色,甚至主动伸手将宁宁往椅子上按,“这次是特殊情况,你姓宁,你应该坐这里。”
宁宁像条泥鳅似的从他手底下滑走,滑到宁玉人身旁,抱着妈妈的胳膊,惊魂未定的对他说:“不不不,我还是坐这里吧。”
“就让她坐这吧。”宁玉人反手抱住宁宁,对老村长笑,“她姓宁,在这个村子里,她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是吗?”
老村长目光诡异的看着她,宁宁注意到,刚刚还喧哗不已的客堂忽然间没了声音,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端着酒盏,从四面八方看着她们。
令人窒息的寂静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