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命令,不容反抗。
梨雪的药味又开始折磨我,碗口飘摇的丝丝白缕将我的眼睛都湿润了。
虽然自己怎么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这个银面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些问题都不甚明了。但我还不至于小心眼地认为别人会在药里下毒。毕竟,与这个男人的恩怨不过就是惹那个小女娃大哭了一场,他还不至于记恨到要我性命的地步吧?
碗中的自己显得有些落魄,我咬紧牙关最终决定问他试试看,但当看见面具后那双蓝意寒人的眼睛时,我还是泄了气,豪壮地夺过他手里的药,悲愤地一饮而尽。
喝药的过程如何痛苦,想必不用我细说大家都深有体会。
当喝得连药渣都不剩时,我认为自己还保持着清醒的状态着实是个奇迹。我不是惊异于这药里果然没下毒,而是惊异于自己竟然没有苦昏。
尔后,心脏处的隐痛慢慢消失,连喉咙的干涩也都没了。不得不说,苦口确实良药啊。
“馆主,七爷唤您过去。”这时,门外有一个男人突然向银面男人汇报。
“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