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苏若是能知晓闫欣和胡兰的想法,怕是能当场哭出来。她现在不排斥跟晏顷一起回家,纯粹是两人现在是邻居——这路顺得不能再顺了。另一方面,是晏顷那个神出鬼没的老爸最近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了,打着奉老爷子之命照顾晏顷,隔三差五地往这边跑——若不是亲眼撞见过这位fēng_liú成性的大叔次次都带着不同的女伴,姜苏说不定就信了。
晏顷甚至用开玩笑的口吻跟姜苏说:“可能是想通了,终于知道再贵的酒店都没有家里干净。要不然就是快破产了,付不起总统套房的钱了。不过你放心,你放心,我有钱,而且都是你的。我的钱跟他半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就算他哪天真的破产了要跳楼,嗯……我想我应该会在后面推他一把的。”
虽然用的是开玩笑的口吻,可他在说到最后一句时那双暗沉得无限逼近阴鸷的眼睛,却叫姜苏看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为免这位挣扎在“变.态和不变.态的边缘”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因为半夜听到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声音而突然发狂,拿刀冲上去解决了胆敢在自己头顶上开y的狗男女。姜苏总是很热情地邀请他:“要不你今晚来我家睡吧!”
平时的晏顷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