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医书。”
“知道了,师父。”宁长安小声道,低头去厨房找正在烧火的大娘询问一番。
了解过后,回房去给自己做月事带子;步子迈得飞快,她觉得不好意思,这应当是很私密的,可她就这么随便拿来询问。
月事带子中最好塞棉花,这会儿她手上没有,只能将就些,明日买来后再做一些。宁长安一口气做好五个月事带子,给自己换好衣裤后推开窗,望着黄昏出神。
娘,宁儿今日来月事,长成大姑娘了。
宁长安揉揉眼睛,这一刻忽然特别想念娘亲;她离开这么久,不知家中如何了,爹娘好不好,祖父祖母的身子好不好,还有哥哥?
看着天越来越暗,听到门外响起那位大娘的叫唤,深吸一口气后关上窗,出去用晚膳。入夜后,再次有些难以入眠。
这一刻,对家的思念盖过了学医术的热枕,宁长安心头酸酸咸咸的,忽的生出一种孤寂感,刚想翻个身就意识到她现在来了月事,不好随意乱动,免得把被褥弄脏。
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了,她现在拜师学艺,将来学得一身本领,家中也会为她开心的;何况还有半年,她就能回家见到家人了。
她应该备份礼物带回去,对,等到达最北方的城池,她要好好挑挑礼物。
大周和辽国的战事胶着不下,越往北行,官兵盘查的就越严。
恰好就是小暑这一日赶到大同府,距离城门口老远,宁长安就看到长长的队伍排着,这是又在盘查吗?
抹一把额头的汗水后进到车厢里拿出她买的扇子,递一把给师父,开始给自己扇起来,轮到他们时把版籍递过去,以为很快就能走的,没想到还要检查马车和行李。
“兵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前面的人都不检查,干嘛就要检查我们?”
那官兵的态度算还好,解释道:“小大夫,你们前面的人都检查了,只是他们没赶马车,检查起来方便。这么说吧,我们就想确认一番你们是不是真的是大夫,把药箱拿出来看看,还有这马车里有没有藏人?”
“藏人?”宁长安不解道:“我们车上能藏什么人呀,再说版籍上不是写的很清楚了,你们还要怀疑什么?”
“这版籍也有可能作假嘛。”
这还是宁长安第一次听到说版籍作假的,辩驳道:“兵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师父是神医,版籍上盖的的皇上的玉玺,这还会作假吗?你还想去皇上跟前验证一番吗?”
那官兵闻言当即道:“既是如此,你们还怕什么?小大夫,不是我要为难你们,而是前线战事紧张,就怕有辽人偷偷潜入,这半年来城里都是只进不出的。”
“只进不出?”宁长安一愣,侧头看向师父。毒医仙垂眸,沉吟道:“抗辽主帅,是不是叫萧铎?”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官兵差点被吓到,忙摆手劝道:“老大夫,你怎么能直呼我们大元帅的名讳,这可是不敬,这回我不计较了,以后不得再犯。好了,你们下马车来让我检查一番,没问题我就让你们过去。”
毒医仙没动,淡淡道:“从大同府往北直走,再走大约两千里就不是我朝的地界,来回一趟不麻烦。老夫和小徒游经此地,住一两个月就要赶往下一处,只进不出怕是不成。
老夫与萧铎见过几次,他应该还记得老夫,忘了亦无妨,他必定能认出这版籍上的玉玺。可否劳烦小哥,把这版籍送去给他一观,要他一份手书来,让老夫能自由进出;若是小哥觉得为难,老夫亲自去也可。”
官兵真觉得为难,这老大夫是不是太,太狂妄了,不不不,他得去禀告大人,面上笑道:“老大夫,这事我不能做主,这样,你们靠边过来,在一旁候着,我马上去禀告。”
宁长安把马车赶到角落,诧异道:“师父,您认识军队的大元帅呀?”
“见过几次。”
“哦。”师父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她也不好多问。
两刻钟后那官兵才过来,说派两个士兵护送他们去前线见大元帅。毒医仙一脸平静,道:“那现在就出发吧。”
宁长安看着骑马过来的两名高大的官兵,默默拿起马鞭赶车,跟在他们后面。天色渐黑还走在官道上,忍不住问道:“兵大哥,我们不找客栈投宿吗?”
“荒郊野外的去哪里找客栈?”其中一个官兵烦闷道,赶上这么一件差事真是倒霉透了,对着这马车打量两眼,指着这两人道:“你们俩下来,晚上这马车我们征用了。”
宁长安瞪圆了一双琉璃眸,听不太懂这官兵在说什么?
良久都没见他们动一下,不仅是说话的那名官兵,另一个也是觉得他们的威严被挑衅了,骑马退回去两步,喝道:“听到没有,赶紧的下来,别逼我们动粗。”
毒医仙往这两人身上扫一眼,很淡定地给他们洒了两把毒粉,抽搐地这两个官兵一晚上都哭天抢地的,接下来的路途,很安稳。
这一路只找客栈投宿一次,六日后抵达军营外,宁长安远远地看着那一顶顶帐篷惊异不已,在外等侯将近半个时辰,军营里才有人出来,没想到竟是那位大元帅本人。
“老前辈远道而来,萧铎有失远迎,前辈海涵,快里面请。”
“萧元帅客气,老夫和小徒弟游经大同府,那里只进不出,想跟元帅讨一张手书,让老夫能自由出入。”
“这不成问题,前辈进来稍坐,先歇息一番吧。”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