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纨瞧着那黑边问:“这些黑色的是甚么?像是中毒了一般。”
“不是中毒,那时候群祭用原身的魔龙爪给了他一爪子,这怕是上头的魔息沁入他血肉了,实话说……这伤,怕是神族都不好治。”
她听了这话一愣,望着闭着双眸的目祈,片刻轻声道:“有办法的,哪有治不好的伤呢……他还在呢。”抬头望向终音:“你有办法的,告诉我,我去做。”
终音由那悬空漂浮的白玉板上拿了一只小碗,将好些药粉皆倒进去一些,大约是在配甚么,听她这话却是一笑:“对,我有办法,但是我想自个儿去做,可他这边也离不开人,我很惆怅。”
梦纨忙道:“我可以的,是要去哪里取甚么东西么?还是求谁给些解药甚么的?”
“去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斗一只你没见过的魔鲛。”他将小碗拿着,用小勺在里头搅拌:“但我对你的实力不大放心,正想着是否要叫你送一封信给泷山幕,那人定能将东西弄来。”
他所言的泷山幕与梦纨一般,也是个魔姬,但能力奇特,体内吸收了无数盾器,亦能将血液当做屏障抵挡攻击,天下众生无人能伤她分毫。
梦纨晓得自己是个很弱的魔姬,但他这话着实是有些伤人,她听着觉得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