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生想到刚才在夏家主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栽了跟头,让他很不好受,“我爸知道爷爷身体不好,这次专门把许大师请了过来,我爸怎么对他老人家的,他又是怎么对我们的?这老家伙是不是糊涂了?”
陈燕听了吓了一跳,幸亏夏国生的声音很小,周围没有人听到,陈燕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低声告诫道:“国生,你不要胡说八道,这里是夏家祖宅,想要让你爷爷拿钱出来,你最好表现的好一些!”
就在这时,夏家祖宅门口传来停车的声音,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和他一块进来的还有一个身穿青灰色衣衫的男子。
西装男子对身边的灰衫男子很是恭敬,低声说着什么,那灰衫男子轻捻下巴,低声点头,在院子四周来回观察了一番,一副指点江山,评头论足的高人模样。
这灰衫男子正是陈燕和夏国生口中的许大师,西装中年男子正是夏老夏志城的大儿子夏国兴。
他先让陈燕的带着儿子从香港出发,他自己亲自去请许大师,请到许大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