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事找事,肯定会被四姑娘一顿修理,大家对四姑娘是又爱又怕的。而绛雪姑娘在这反面则比较通情达理,有事说事,有理说理,在一些日常事务的处理上,如今已经可以服众。
不管是四姑娘的清艳明媚,还是三姑娘的清丽娴静,长相都是少有的美丽动人,这就引来了一些爱慕者。有的人无所不用极其,希望能引起佳人的注意,昨晚闯进傲雪苑的小贼,就是某个爱慕绛雪姑娘已久的江湖毛头小子,小伙子还没来得及进门呢,就被江清欢养着的白虎吓唬得屁滚尿流,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江清欢想起昨晚的那个青涩少年郎,就忍不住叹息,“哎,师姐都名声在外了,最近许多人不知天高地厚来傲雪苑打扰,再来我可就要让白虎吃人了。”不然,师姐的名声都被那些少年郎败坏了。
黄药师瞥了明艳动人的四姑娘一眼,忽然问道:“怎么?你好像觉得有点可惜。”
江清欢坐直了,只手托着下巴,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中原的姑娘十分矜持,对谁都笑不露齿的。若是在冥岳,热情的少年们说不定还会向心爱的姑娘唱情歌,姑娘会不会接受是一回事,可从来不会有人说那是伤风败俗的。”
黄药师听了四姑娘的话,冷声说道:“这些不过都是迂腐礼教,你何必太过在意?”
江清欢眨巴着眼睛,“我当然不会在意,谁敢说我,我打死谁!”
男人的桃花眼看向四姑娘,眉头微蹙,似是不解。
既然那样,她为何又是一副可惜的模样?
江清欢:“我就是觉得这些少年郎不能在傲雪苑前给师姐唱情歌,未免有点可惜。”
真是可以,说不定关二哥他们还能给那些少年郎配个三重奏呢。
黄药师:“……”
江清欢和黄药师两人在湖上游荡了一会儿,两人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独处。有话说话,没话说的时候各自安静的,谁也不打扰谁,待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江清欢才让画舫回了岸边。
鉴于两人的居所离得也不远,傲雪苑和黄药师的桃花居也就那么几步路的距离,所以两人就一起慢悠悠地回去了。
还没到傲雪苑呢,白虎和白雕就从傲雪苑里先后出来,一只在天上飞,一只在地上跑,雕儿落下来的时候,嘴里还衔着一张制作颇为用心的帖子。
然而这两只萌宠好像和黄岛主不怎么对盘,就只绕着小姐姐玩,权当黄岛主是空气。
黄岛主不屑于跟这两只家伙计较,看向身边从雕儿嘴里将帖子拿下来的江清欢,“这是什么?”
江清欢笑着:“不清楚,我先看看。”
“不用看了,这是仁义山庄发来的帖子。”
抬眼看去,只见梅绛雪淡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不处,显然是追着白虎和白雕出来的。山色青黛,野花烂漫,只见那一袭淡黄衣裙的女子眉目含笑,宛若仙子。
江清欢眨了眨眼,“仁义山庄?”
那不是朱富贵吗?不来中原都不知道,这地方真可谓是人杰地灵,江南花家超有钱,开封仁义山庄也超有钱,霍休和阎铁珊翘辫子之后,天下首富和珠光宝气阁一下子就歇菜了,珠光宝气阁物归原主,主人变成了金鹏王朝的遗孤上官雪儿。
上官雪儿年纪又小,一向穷惯了,忽然家财万贯也不太适应,加上小时候疏于管教,旁门左道和扯过的谎话不计其数,就是不学无术。江清欢怒其不争,花了不少心,连云南白药都亏了不少,才让花家六哥勉强愿意带一下上官雪儿学着怎么打理生意。
这些说起来可都是泪,这一年来,就是仁义山庄和花家在争谁到底是天下首富的位置。
梅绛雪款款朝江清欢和黄药师走过去,笑着与江清欢说道:“下个月是朱爷的五十大寿,仁义山庄发来请帖,邀请我们前去做客的。”
仁义山庄给冥岳的两位姑娘发请帖,诚邀两位姑娘前去仁义山庄,这个面子,江清欢不可能不给。光是冲着仁义山庄家大业大,庄里不知道养着多少武林人士,江清欢都不可能得罪对方。
再说了,冥岳若是能跟仁义山庄交好,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仁义山庄自诩武林正道,但朱富贵此人能成为与花家争夺武林首富,自然也不是迂腐古板之人。何谓邪魔外道,估计他心中自有衡量,否则又怎会将请帖发到冥岳来。
难道发请帖之前,也不打听一下冥岳之主到底是谁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清欢手中拿着帖子,看向依然在旁边的黄岛主,好奇问道:“黄岛主,陆庄主和洪七哥哥也会收到这个请帖的吧?”
黄岛主挑了挑眉,淡淡地说道:“乘风的归云庄虽不能像仁义山庄那般名满天下,但也名声在外。至于少帮主,丐帮贵为天下第一帮,仁义山庄自然不可能会漏了他们。”
江清欢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黄岛主呢?”
黄岛主:“……”
他向来不屑于凑这些热闹,一群人闹哄哄地共聚一堂,即便是觥筹交错,不过也是阿谀奉承,能有几人真心?黄岛主向来也自视甚高,能入他法眼的没几人,当初在归云庄见到四条眉毛陆小凤时,黄岛主都没多少兴趣与之结交,只是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而已,更别说是普通的凡夫俗子了。
黄岛主本来不觉得他没收到仁义山庄的请帖有什么问题,可江清欢这么一问,他又觉得很有问题。面子上好像有些过不去,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