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梵认真的看了看那只鸭子,并无什么出奇之处,直到看到尾巴处有几根草絮,才意识到这似乎是她早上玩的那只。
只是……
“它为什么还在这?”
岳修瑾心情不错,轻笑道,“认出来了?肯定是因为早上和你玩,然后和大部队走失了呗。”
莫梵蹙眉,她有些自责。
岳修瑾看她这样,讥笑道:“你对动物还真够有爱心啊,行了,它们总走这条线,晚上它主人就会把它带走。”
莫梵这样放心了,毕竟要是当时自己不把它逗过来,它现在也不会这么迷茫。
不是她有爱心,事实上由于养过宠物,她知道动物比人更注重感情,就如此时的鸭子,它只是在这里焦急的等,无助又害怕。
因为它的一生只有那么一个主人。
不像人,人的路可以自己选,而动物的命运只是单纯的等待主人的宣判,不会挣扎只有信服。
“你总是这样的悲天悯人吗?”
莫梵抬头看他,他在认真的摇着船,好像刚刚那句只是她的错觉。
悲天悯人吗?当然不,自己都应对不暇了,哪有力气去悲悯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