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道:“你只管跟着来,我有话跟你说。”
夏翊看着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心中十分感慨。曾经,这样的情形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他看着常山笔挺的背影,照方才那两人所说,这几年他应受过不少磨难,可这些磨难却似乎未曾将他压垮。
他头顶的白发却已有许多,大概便是他这几年生活的唯一见证。
“将军,你们是要去哪里?”
常山侧头瞄了夏翊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常山说话干脆果断,厚重有力,令人毫无勇气还口,夏翊只好闭口不再说话。
行了许久,队伍跟着常山一路从另一边城门出去了。城外五里处有一条河,夏翊远远地便看见先行队伍已经在河对岸扎上了营帐,一应事物都已具备妥当。
常山带着队伍过了河,吩咐队伍解散原地休整一晚。便叫夏翊同他去了自己的营帐。夏翊见营帐内已无其他人,便问道:“常将军,请问找晚辈来有何事?”
常山此刻一改帐外的严肃神情,看上去十分和蔼,说道:“可否把你的玉佩借我看看?”
夏翊一愣,取下腰间的玉佩,小心翼翼地递给常山。
常山接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