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祁夜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温凉。
温凉很想继续装作严肃的样子,可实在是憋不住了,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脑海里似乎已经有了祁夜和老师抬杠时那一本正经的表情。
等到笑够了,她才看着祁夜的方向正经又严肃的开口:“别什么事儿都赖到我身上,你自己接下嘴被罚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曲线救国的开口对着祁夜说:“你先起来,我们说说关于结婚证的事情吧!我答应你,不离婚。”
趁着祁夜愣怔的那一刹那,温凉用尽全身力气将祁夜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迅速跑到门边上,一手握着门把手,一边看着祁夜开口:“你别过来,你就站在那里!你再走一步我就开门了!我长话短说,不管我能不能得到知非的抚养权,我都不可能离开他。”
“嗯。”祁夜当真配合的站在原地没有上前靠近温凉。
温凉说:“结婚证,你要是乐意你就留着,我不要了,反正分居两年也可以直接向法院申请离婚。你如果愿意,我们就多走一道法律程序。”
祁夜站在沙发边上,并没有开口回应温凉。
隔着五六米的距离,温凉目光有些深邃的看着祁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