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的煎熬,她过得辛苦而混乱。许多事情从记忆深处泛起,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事,也想通透了一些事。
她有过愤怒。有过冲动,但最后却什么都没做。她将选择权交到了傅庚的手上。她相信,他会比自己处理得更好,也比自己更适合处理这些事。
她终究还是太年幼了,年幼到根本无力去面对如今的局面。所以,对傅庚的些许怨怼,说到底。也许只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一种情绪投射吧。
傅珺静了一会。抬起头望着傅庚。此刻,他的双手正捂在面上,肩膀也塌陷了下去。那瘦削的身影里似蕴着无限的哀凉。
傅珺看了他良久,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上前几步,将身子轻轻依在傅庚的膝旁。轻声道:“爹爹,您要好好的。女儿才会放心。”
这句话像是按动了一个开关,傅庚的肩膀猛地抽/动了起来,压抑的哭声溢出喉头,落进空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