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突然想起来,除了她大婚那一晚自己刚刚坐在毓庆宫的婚床上时有一阵彷徨,后来那让自己心悸的不归属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一向是认床的人,就算是五年前去西都外公家,面对着慈眉善目的亲人,但是在夜里还是辗转难眠,一个月才适应。
得益于谁呢?
锦书抿唇微微笑。
坐在曾经的闺床上,尚夫人把女儿的手握在掌心:“你这两日,太子待你怎样?”虽然看得出来并不曾亏待过女儿,但是还是想从女儿嘴里知道她的近况。
“他对我很好,皇后对我也很好。”锦书回道,“娘,我之前听说的宫里的种种,都没遇见过。没有刁奴寻衅滋事,没有妾室惹人心烦,婆母温柔大方待我如亲生,就连夫君也都是向着我的。我真的过得很好。”
和那些要么日日在后宅里生气受气,要么与婆母妯娌勾心斗角,要么因夫君的漠不关心而惆怅,要么下人看你不受宠不服管教的比起来,真的不要好太多。
“嗯,我也看出来了,太子对你也的确上心。”尚夫人心里欣慰,“你说东宫就你一个女子?”
“对啊。”
“那太子也是洁身自好。”不过她有一个忧虑,“太子现在不好说,日后等得高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