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月喝了口茶,茶水很热,似乎是才烧的,烫的她面上泛起了热意。
宋景年很快换洗了出来,见她坐在风口上,便吩咐月嬷嬷伺候她进去沐浴了,才又让宫人把锦纹木窗给关上。
屋里顿时暖和许多。
月嬷嬷在内室里低声说:“奴婢瞧着殿下对娘娘比以往好了很多,果然是得让娘娘和殿下独处,两人多谈谈,自然感情深厚了些。”
苏皎月笑了笑,没搭话,缓缓升腾的雾气模糊了她的神情,月嬷嬷哪里知道,他们是从未同过床的,感情怎么就深厚了。
只是宋景年确实是反常了些,但她可不敢给自己戴高帽,他这人情绪不定,说不准待会又变回冷淡模样。
她现在倒觉着他冷淡起来是很好的。
沐浴完后,月嬷嬷伺候她换了衣服,宋景年就坐在内室小几上看书,见她出来了,手上书页一合,就将书移到一旁。
月嬷嬷照常行了礼欲退下,还未挪动步子,宋景年忽然出了声:“嬷嬷不必出去,就在外头候着吧,若是夜里起来唤人也方便。”
想想是这个理,娘娘有一回半夜起来喝水,受了凉第二日身子就不好了。月嬷嬷便点点头,应诺候在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