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文宣楚说的并没有错,他的“梦境”正是上一世言家夺权的脉络。
“我……我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他搭上他的肩,眼神真挚,“相信我,阿楚。”
“我该拿什么相信你?”文宣楚蹙眉,“虽说很荒诞不经,但我先前的梦都实现了——”
言时扬手打断了他的话:“信我。”
文宣楚抿起唇,按着自己的额侧,有些艰难地道:“我、我突然想到,尚有事要处理,先失陪了。”
言时目送着他迅速出了厢房,只好蹲下身摸了摸那只黑猫的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该怎么做?”
对于父亲及二弟隐藏的这点心思,他一开始一直无法赞同,父亲亦不强逼他一定要做些什么。直到秦琮为了夺取父亲在西蜀的兵权,使计构陷他入狱,言时才彻底改变了想法。
自此,他同文宣楚走上了全然不同的道路。秦琮一党尽灭后,文宣楚又近乎殉道地策划一齣拙劣的谋反,妄图能推翻他们。
最终在父亲要求下,言时亲自监斩了昔日的好友,扫清了言家最后的阻碍。言时还记得自己那时手指及声音都是颤抖着的,文宣楚甚至还对他笑了出来。
在刑场上,他仿佛见到了文容媛的朱色裙摆在风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