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提着弓的刘祁太过可怕,就像是从地狱里踏出来的魔神,激的他后背一阵阵凉气,硬是晕不过去。
事实上,他甚至担心自己一晕过去,老二的箭就真的射到他身上去了。
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难道因为一只鹿都没有射中?
“你你没射中鹿也不必……”
刘恒抖得有如筛糠一般。
一旁的魏坤将身子挡在刘恒面前,躬身长道:“二殿下,您要再上前,我只能动手了。”
“大哥,你还是这样的脾气……”
刘祁像是终于忍受不住一样,恨声道:“当年就是这样,你只看得见我出宫的好处,父皇问你我是不是病了,你一字不提我从未生病……”
“你……”
“刚刚你真是没看见三弟没爬出去吗?就算没看到三弟被撞了下来,出于兄弟情义,也不该射鹿让它更加受惊。你眼里永远只看得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什么兄弟之情,什么手足之爱,都要排在你想要的东西后面……”
刘祁尚在变声期内,这一压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