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羽寒转身看他。“没有,很清晰明了,也让我很放心。”“走吧,我们回去。”
他们几位走在前面,王国顺跟在后面,默默将今天看到的都记下来,以便下次任务再来这里时可以用到。就在他想这些的时候,他突然被人盯住了。
王国顺是位经验丰富的老特种兵,对别人的视线总是特别的敏感,尤其是那人不加掩饰的盯着他,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
王国顺在对地型及环境基本判断后,停下来观察盯着自己的人。
男人大约四十来岁,身体瘦得有点厉害,穿着廉价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及五彩斑斓的沙滩裤。可能是受海风的影响,他皮肤黝黑粗糙,额头布满一层层皱褶,看起来像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在王国顺打量沙滩裤男时,沙滩裤男混浊的眼睛似没发觉他的注视,仍阴冷的望着他的手。
王国顺跟沙滩裤男的对峙,吸起戟羽寒和参五的注意,他们也停了下来。
白且走在前头,见身后没动静就转身看他们几个。
戟羽寒还有参五看盯着王国顺的沙滩裤男,在想发生了什么事。
王国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向低调的隐藏自己,刚才他什么没做,怎么就被人凶神恶煞的盯上了?
白且看了眼沙滩裤男,立即对王国顺讲:“快把烟扔掉!”
就在这时,那个沙滩裤男如恶犬般冲向王国顺。
王国顺迅速将手里把玩的烟用力一扔。
白色的烟盒呈抛物状高高的飞了出去。
那个男人抬头看烟盒,跟着跑去追它。
王国顺丢的不是普通烟盒,是他在生产基地拿的“上瘾”样品。
他们拿这样品也是做做样子,将做生意的诚意做到位了,没真想试一试,所以王国顺就随手拿在手里玩来玩去,没想到玩出事来了,也顺便让他们再次见识到毒品的疯狂。
王国顺的用力一扔,可不是寻常人的力道。
那烟盒飞出了好几百米,刚才盯着王国顺的男人不要命似的奋力追逐。当他跑到烟盒掉落的地方,却被从另一处冲来的人抢走。
沙滩裤男似被人抢走孩子般,一个飞扑按住抢走烟盒的小孩,将他狠揍了几拳就从他手里抢回烟盒。
在他拿着烟急切的查看时,可能是刚才那孩子的兄弟或是父亲来报复,年轻力壮的大高个男人走到沙滩裤面前就给了他一大耳光,粗暴的一掌将人打趴下就一阵猛揍。
沙滩裤男在确认烟就是“上瘾”后双眼冒光,来不及兴奋就被人打到耳朵失聪,却还是死死握住烟盒,一边还手一边挣扎的往外爬。
高大的男人身强力壮,长期搬运货物的他肌肉鼓涨,要收拾这个毒鬼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将沙滩裤男狠狠揍了顿,最后打过瘾的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摔出去几米远的沙滩裤男松了手,烟盒也随之飞了出去。
白色的烟盒在粗粝的混泥土地上一路滚,最后停在叉路口的中间。
叉路口的旁边堆方着许多水泥袋,水泥袋上坐着四个抽烟抱怨的民工。他们听到动静反头,看滚落地上的烟盒。
沙滩裤男见他们看到烟盒,迅猛冲上去拿身子压住。
四个民工脸色一变,扔下手里的烟就抄起身边的铲子、棍子走向沙滩裤男。
沙滩裤男拿着盒烟惊慌的后退,在他们走上来的时候手碰到地上的砖头,发狠的拿起它挥舞的恐吓他们。
四个民工根本未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其中一个抄起铲子就砸中沙滩裤男人的后背,在他踉跄的要倒下时,另个人又一掍子抽他肚子。
那沙滩裤男不知道是因为吸毒还是因为手里毒品的原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拼命的反抗挣扎,在群战中一砖头拍其中一人的脑袋上,那人顿时脑浆洴裂,血流如柱。
嗅到鲜血,可能是死亡或者是它刺激到了毒鬼们,使得这场战场更为激烈。
戟羽寒和王国顺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微震。
他们那些哪里还是人?为了一盒“上瘾”抢夺成这样,和跟丧尸有什么两样?
参五一脸漠然及事不关已的瞧着。他大江南北的闯,比这更恐怖的都见过。
白且就更不用说了,早已习以为常。他看了会儿便恭敬的讲:“先生,我们走吧。”
言曦早过了斗蛐蛐的年代,跟不跟白洛玩暂且不说,因为她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自己跟白亦周交往,那她是不是就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后妈?
言曦看餐桌上非常有礼貌的两位小绅士,心情澎湃的都快把海里的鱼拍上岸了。
装成小大人的白洛关心问:“夫人,你是不想跟我们一起用餐吗?”
已经像个大人的白海呵斥他。“白洛,你这样问很不礼貌。”
“那我要怎么问?”
白海直接对言曦绅士讲:“夫人,请问您是有什么不适吗?”
言曦看仪态和风度、礼貌一样不缺的白海,心想:后妈就后妈吧,有这么两个儿子也挺好的?!不过这事还长远着,先不想了。
“没有不适,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吧。”言曦说着看白亦周。还有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
白亦周似是看出她的局促,在疑惑她的青涩时体贴道:“牙牙可以尽情的熟悉这里,如果有什么不适的就跟我说,我让管家改进。”
言曦听到这话,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