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伟文万万没想到梅玫会说出这句话来,他以为梅玫既然回来le,肯定是想找顾德年告一状,然后还会乖乖地跟他回家,哪知道她居然要离婚,这还是从来没有的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顾伟文表现得更加伤心“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怎么忍心说出这种话来?”
梅玫的身体像寒风中的落叶般颤抖着,她拼命想克制住自己心中的俱意,可是一直生活在顾伟文的淫威之下,对他的惧怕已经深入骨髓,即便是现在她已经不用受到他的威胁,她还是害怕他。他越是对她温柔,她就越害怕,因为他的柔情之下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接下来就会在她身上千刀万剐,让她生不如死
顾德年从未见过梅玫这种表情,看她那可怜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忙站起来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梅玫,刚才伟文也说了以后会好好待你,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如果他再敢欺负你,你随时都可以告诉我,我必定不会烧他。xxh
“大哥。”顾伟文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对顾德年说:“要不我跟玫玫单独谈谈。”
“那好吧,你们两夫妻好好谈谈吧!”顾德年想想也对,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还是要他们自己解决,有他在场,可能顾伟文不方便拉下脸乞求梅玫,有些夫妻之间的私房话也不好说出口。
说完他就往外走,却被梅玫一把拉住了,“大哥,你不要出去,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
回过头,顾德年轻轻拍拍她的手说:“梅玫你别这样,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你们好好谈一下,我就在客厅里。”
“我……”梅玫飞快地看了顾伟文一眼,无奈松开手。
顾德年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梅玫听见自己的心脏急剧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跳出胸膛。
顾伟文脸上那痛心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寒冰般阴冷的表情。他上前一步挨近梅玫,慢慢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
“想跟我离婚?”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讥笑,那笑容让她不寒而栗。“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胆子?”他又问,捏着她的下巴的手指加重了力道,让她痛得逆起眉头。
“放开我!”她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开,却被他反手抓住,把她抵在墙上。
“你想千什么吗?”梅玫看着顾伟文的身子向她压下来,慌忙举起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顾伟文冷冷地看着她,“如果我是你,就会乖乖地回家,而不是跑到这里来告我的状,你以为有大哥给你撑腰你就能够随心所欲?我告诉你,只要你一天是我顾伟文的老婆,就要乖乖地侍候我,别想离开我家半步。”
“我……我要跟你离婚,我不要再做你的玩物。”梅玫别转脸,不敢看他那刀锋般的眼神,心里虽然害怕得厉害,还是忍不住说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哈哈!”顾伟文冷笑道:“行啊,要离婚可以,不过我想你先听我说一句话,如果听完之后你还是坚持要离,我绝对同意。”
“你说。”梅j文扭过头看着他,眼里燃起希望。
顾德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处眉沉思,梅玫这次坚持要求和顾伟文离婚让他大感意外,一直以来,梅玫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个柔弱温婉的女人,从不会大声跟人说话,更不要说吵嘴。每次顾伟文给她脸色看,她都会陪着笑脸,委曲求全,根本不会表现出半.氛不满。
可是,刚才她说离婚时神情是那么坚定,根本就是铁了心,只怕顾伟文再怎么乞求,她也不会改变主意。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就算是想帮着顾伟文,也是爱英能助,他总不能用权势来逼迫梅玫妥协吧?
轻轻叹.息一声,他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来.点燃,深深地吸le一口,把身子埋进沙发里。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响le,顾伟文揽着梅玫的肩头走了出来。
顾德年忙站起身,看见顾伟文满脸欣喜,而梅玫则低垂着头,看不出她的表情。
“大哥,梅玫说不跟我离婚le,我们这就回家去。”顾伟文喜滋滋地说。顾德年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说嘛,夫妻之间哪有解不开的结,只要大家互相体谅,互相包容,就能好好过日子。”
顾伟文.汽点头,“嗯,谢谢大哥的教诲,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疼惜玫玫,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如果我再听到你欺负她,我就做主要她离开你。”顾德年板起脸,很严肃地说。
“嗯,我记住了,大哥,我们先走了。”顾伟文拖着梅玫的手向fl外走去。
自始至终,梅玫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抬头看顾德年一眼,只是机械地娜动着脚步跟着顾伟文走出去。顾德年心知有异,却也不想再多问,只要梅玫不再吵闹,他就安心了,至于她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开心,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且不说顾伟文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梅玫回心转意,不再闹着离婚,单说陈巧云从医院里回到孤儿院后,就着手收拾行李,准备过两天就搬到顾德年的家里去
刚才在医院里,陈巧云知道梅玫和顾德年是亲戚,心里很高兴。她马上就要去顾德年家做保姆,以后她们一定可以经常见面,就像姐妹一样亲热了。肖燕珍知道陈巧云同意去顾德年家做保姆也为她高兴,好好叮嘱了她一番在权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