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月已然应道:“是呢。都站在这儿做什么?回屋说话吧!”
秦珩在檐下看他们走了过来,原本宽敞的檐下忽然变得拥挤起来。
掬月拉着她的手介绍:“姑娘,这是我家那口子,姓高,说出来不怕姑娘笑话,他做的杀猪的营生,是个屠夫。”又指了指那少年:“这是他公子,名唤光宗。才十六岁,已经是秀才啦。”
秦珩点头:“高姑父,高公子。”
她有几分不自在,人家一家团聚,她个外人不该在此。她轻声道:“姑姑,多谢你的招待,我想……”
她话没说完,手上蓦地一疼,却是掬月掐了她一把。
掬月正色道:“姑娘说的什么话?你现在无亲无故,除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