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寒的神色是异于寻常的冷峻,“我爸是在我十八岁那年走了,可我不认为,我是个缺乏父爱的人。和宋昕城认识几年了,我自认为我比他要幸运得多,我父亲,对我嘘寒问暖过,给过我支持、鼓励、教导,他让我成为一个,懂得珍惜、追求、守护的人。他和您不同。至于演戏,那是我个人的工作,我和深深在一起,她不喜欢,我们可以磨合。但这是我理想的工作,我不会轻易放弃。宋先生,您当年轻而易举放弃写作,回来经营宋氏,难道没有后悔过?”
宋冬荣冷冷地拍桌。
青瓷的茶器被震得杯盖巨颤。
宋老爷子出口,“好了。”
宋冬荣这才罢休,冷着脸色坐回去。
宋老爷子转过来瞅着徐承寒,皱眉道:“小徐先生,我始终没办法认同你的工作,你知道冬荣的事,他一辈子,就这么一块最大的疮疤。”
“对不起。”徐承寒诚恳地道歉。
宋老爷子摇头,“但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的执着。这也是深深选择的路,我不会逼她放弃,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还有转机,宋深深喜上眉梢,轻轻抿住了嘴唇。
“老爷子请说。”
宋老爷子皱眉看了眼孙女,“第一,我一直告诫深